懂的高深之语,可这又是佛家净地,需得心诚,云初合着的薄薄眼皮下,眼珠兀自转个不停,只觉得鼻尖的香味似乎更浓郁了些。
住持的经书一念便是许久,等到结束的时候,云初觉得脑子被经文熏陶的都有些迟钝了,不然为什么她一睁眼,便见原本应该老老实实听经书的人,正靠在殿门口望着她呢。
住持收起木鱼,并不以为忤,有着出家人才有豁达与包容,笑道:“你们二位,站着的人心不静人也不静,坐着的人静了心却不静,看来我这佛经并没能平息二位心中烦忧。”
云初脸上有被洞悉的尴尬,垂首致歉,却听身后人无所谓道:“和尚,无欲无求才能称之为静,人生苦短,尚且刚刚食髓知味,照你这么说,我不如剃了发来你这庙里与你作伴。”
住持但笑不语。
左虞冲跪着的人勾勾手:“发什么呆,走了。和尚,改日再来看你。”
一行人在郊外呆了足足三天,除了头天那莫名其妙的寺庙之旅外,其他两天,云初连左虞的影子都没见到,感觉这人跟凭空失踪了一样,有心留意,却被忙得脚不沾地的李姑姑拉过去打下手,毕竟这么多人都指着她一个人吃饭。
便李姑姑显然是找错了人,在云初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