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不是他今天给女人买件首饰,更不是明天又买了份糕点!”
柴连水与腾铭自知办事不力, 却也对这个结果十分头疼。
柴连水连连叹息:“世子,这个云衡在云江国内一直很受云江王器重, 手握重权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下官试图从军队里买些其他消息来,却屡屡碰壁, 唯一打探到的就是这人似乎对云江王唯一的女儿极是宠爱。”
腾铭在南境的人脉有限, 更是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左虞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 他复又把那信拿到眼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这人确实有意思, 想让人知道东西的便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查出来, 不想让人知道的果真是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
他摸着下巴细细思索片刻, 这般滑不溜手、片叶不沾身的手段放在岷行那弱肉强食的地界倒说得过去,若是放在君弱臣强的云江, 就很耐人寻味了。
柴连水也在官场浸淫多年,看人也有了些章法,不由得出声道:“依世子看,边境之事, 是否是这位云衡公子的手笔?”
左虞冷冷一笑:“既是边境,好浑水摸鱼,自然和谁都脱不开关系。”
腾铭忽然想起那日追踪到的马车,抬眼看了看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