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还望主子看在这阵子勤恳传膳的份儿上,不要赶奴才出府。”
左虞听完一个又一个的忠心,又转头看向空空如也的膳桌,心头之火足以再烧掉一个厨房了:“既然这样,刘必福!”
神隐了一会儿的刘必福急忙应道:“奴才在。”
左虞指着下面跪着的两个形如疯子的泼妇,毫不留情道:“日后灶上的事你亲自管,任何人不服管教直接拖出去发卖了,不必再来报本世子。至于这两人,什么时候把烧毁的房子修缮好了,什么时候再继续当值!”
刘必福长舒一口气,抑制住内心的欢喜,谢恩之后冲地上跪着的人道:“厨房修缮是大事,两位姐姐请吧?”
人走之后,处理完鸡毛蒜皮的左世子觉得眼前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这般寂静的坐了会儿,不免拿李鱼和阿眠做起了对比,不比不知道,一比之下,竟发现阿眠在这些粗俗的人中当真算是一股清流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平日会不会对她太过严苛,或许应该对那个乖觉不惹事的婢女和善一些。
这点微妙的同情心很快被肚子的饥饿感转移走了,左虞抚着肚子恨不得仰天长叹,堂堂一个执剑天涯、撑剑斩敌的小将军竟沦落到如此寒酸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