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再召韶光过府了。”
清泉恍然大悟,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镜南里的那位,呆楞了片刻,不知打通了哪条经脉,小心道:“小姐,奴婢觉得您待在这种人身边时时刻刻都很危险,不知道哪天就被他算计了,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
如果云初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和清涧两条命都不足以抵的。
云初淡淡一笑,起身走到床前,不紧不慢道:“与其回去联姻做一辈子的行尸走肉,不如与虎谋皮寻得一丝转机,此事日后不必再提。对了,明日府里定会纷乱不已,你寻个空子出府,去街上帮我买样东西回来。”
第二日日光初现,南府的大门响起一阵极有规律的叩响声。看门的小厮精神猛一抖擞,定定看了那朱红色的大门半晌,才迈步近前,掐着嗓子问了句:“谁啊?”
门外的人顿了顿,紧接着一声极斯文的回话传来:“下官柴连水,求见世子爷,烦请通禀一声。”
此时已练完剑、用完早饭的左虞,正躬身侍弄刚刚从清风阁搬来的那几盆花草。早上露水重,几片草叶子看着水灵灵的,十分讨喜,他看了半晌,上手掐了一片蓝色的叶子。这蓝色的草叶子狭长,像兰又非兰,摸在手里极有韧性,不多会儿,腾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