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耸立在沅江边上的望江楼,幽幽道:“回去便能逃得开了吗?左不过提早联姻。你家小姐我只是想在联姻达成之前,再小小的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罢了。”
那眼神太过苍凉,看得人心神一震。
街边的女人磕着瓜子在闲谈:“哎,你有没有听说,岷行与云江真要联姻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不是早就联了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之前那是只打雷,不下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听说那个二皇子已经抬了聘礼去云江了。”
“真的假的?”
那女人言语中颇多自豪:“我家那口子在边境你忘了,亲眼见着车队过去的,听说那二皇子可俊了......”
嬉闹声渐远,云初想着晚上从云江传来的书信,默了默:“你们说,那么多年都不痛不痒的过来了,为何突然间就这么急促起来。”
清涧现在满心满眼的认为左虞是祸害,什么锅都往他身上扣:“定是因为这个新来的世子。”
云初意外她能想得这么深,赞同道:“你说得不错,之前南府一直没人镇守,没人威胁岷行的地位,所以他们只是想借着与我云江结秦晋之好的名头便于暗地里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