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世子这二十多年里,头一次有姑娘家送您礼物,当得上可喜可贺。”
左虞冷眼瞧着自己这个从来话少今日却异常话多的侍卫与自己唱反调,甚至还以京城临安王府里的母妃来压他,再次感叹这南境当真是水土有异,一贯冷情冷性、石头人似的腾铭也变了。
想到临行前母妃瞒着他办的劳什子春花宴,以命来逼他在去南境之前从京城贵女中择一女子成亲的事情,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左世子,眉头快拧到天上去了。他抬着下巴微睨了腾铭一眼,厌烦道:“闭嘴!你爱收就收吧,今日之事不得向母妃汇报,否则本世子要你好看!”
腾铭利索的把东西合拢到一处,微一抱拳:“属下遵命。”
此时马车中的云初有些一筹莫展,刚刚那人的行为表情过于挑衅,以致于她一时冲动怼了他,却忘记那人身份显赫、权力极大,若再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主仆三人必定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如此一来要在沅城做什么事情便难上加难了。
清涧不明白自己主子的忧虑,却是在心疼那些被转手赠人的用具,懊恼道:“小姐,这外面的东西您哪能用得惯啊,早知道刚刚那伙人冲出来的时候,奴婢就应该迅速把东西藏到车上去,现在也不至于被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