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没能护卫在左右为主子分忧深感失职,是以在明越睡了之后,召集了此行的亲卫,打算为主子出一口气。
蓝之州不蠢,所以他把这件事交给了岷行在沅城安插的钉子来做,这样一来,即使左虞怀疑到他们头上,也没有证据找到他们头上,这个暗亏他必然是吃定了。
明越醒来之后得知了蓝之州的所作所为,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生生的逼着自己喝了几大杯茶。
“你以为那左虞是什么人,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侍卫能算计到的,当真是我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蓝之州静静的跪在地上。
明越虽是嘴上责备,可心里明白他这是见不得自己受气,说到底也是一腔忠心为了自己,只得道,“起来吧,下次万万不可擅作主张。”
蓝之州道:“殿下不必担心,派去刺杀之人皆是扎根在沅城多年的探子,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又未曾见过殿下,属下拿性命担保,必定万无一失。”
事情已经做了,说再多也没了意义,明越叹了口气,“今日便启程回岷行,希望不要生出什么波澜才好。对了,你去查查左虞身边的那个护卫,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被蓝之州派去之人确实是不曾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