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介奴婢,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可还是比清涧想得多些。
她想宽一下云初的心:“奴婢觉得二皇子模样倒是不差,玉树临风的,亲口说要登门赔罪,可见也不是不知礼数的,且清涧也说了,那礼品中还有小姐喜欢的雪芝草,想来对这婚事是认真的。”
两人观感南辕北辙,互瞪一眼呛了几句后,巴巴的把目光投向了云初。
这两人之间从来都是好得穿一条裤子,何时见她们拌过嘴,云初心里清楚这是想让她开心点儿。
她心头微暖的同时,又在反思自己平时是哪里过于逆来顺受了,才让她们觉得自己会任由这时局摆布?
云初冲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两片樱唇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把里间的珍珠贝齿藏得严严实实。
即使是晚间就寝,云初也必然是衣衫平整、发丝不乱的,规矩礼仪一直是云江贵女的表率,那般做派已然是刻到骨子里的。
清泉清涧与有荣焉,而下一秒便听云初说得云淡风轻:“放心吧,这亲,我必不会让它结成的。”
身为云江王唯一的女儿,云初自小在无尽荣华中长大,吃得是天底下最精细的米粮,得到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待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