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汁浸透了似的难受,静静地在床上坐着,沉浸在无尽的恶心里。
突然一只手伸过,在他眼底展开来,掌心躺着一颗包装拙劣、一看就不怎么好吃的糖。
唐青崖凑过来对他笑:“给你,昨天顺路买的。”
记忆中唐青崖从不吃甜食,某次被他哄着吃了颗话梅脯,一回到客栈就吐了。但他看到小摊上的糖果惦记着,用途不言而喻,就像那碗卧着荷包蛋的面条。
苏锦接过塞进嘴里,那味道的确很一般,只有一个甜字。甜得几乎能黏掉牙,他含在嘴里,腮帮子立时鼓起来一块。
唐青崖戳了戳那里,半是埋怨半是叮嘱道:“下次可不许逞强了,我不是大夫,看不出你的好赖,只晓得人还能走就没大碍。这边阿寅被我遣走,剩下一堆事要处理,我把你师兄和师叔安顿了,不用担心。”
苏锦的嘴唇动了动,顾左右而言他道:“其实我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只是大约的确修炼法子不当,伤了经脉。”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如今却不可查了。
“唔,关于‘步步生莲’我倒是知道一些。”唐青崖在床边坐下,摆出长谈姿态道,“传自立国时期的一名青城派高手,但那人貌似不太被本门待见,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