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哄孩子似的哄着这个比他大了几岁的大男孩儿,路边的灯光不断掠过,前面的路,在导航上是一段没有红绿灯的直路,看不到终点,也看不到路的两边。
他感到非常安心。
车开到酒店门口,陶忘机拎着行李扶着酒醉的爱人,将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无奈往里走。
酒店服务员热情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陶忘机将行李递过去,却依然半搂着莫景深没撒手。
做好登记办理入住,在服务员热情礼貌的微笑下,他继续扶着人上楼。
事实上,莫景深已经有点恢复清醒了,但他愣是死死扒着陶忘机,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肆无忌惮地任性!仿佛这样,心里的憋屈就能好一点。
挂着个树袋熊找到房间,遥远的星空繁星闪烁,窗帘开了一半,夜风透过纱窗钻进屋里,他们穿着舒适的夹克挨在一起靠着门,谁都没动。
陶忘机低下了头。
夜色藏不住他的渴望,鼻尖碰到鼻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是用抢的速度,他占据了他的唇。
带着葡萄酒绵绵后劲,与果味的甘甜,让人沉迷。
他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揽着他的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