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啦?叔叔平时太忙,对深深的生活关心不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叫陶忘机,陶然共忘机那个陶忘机。今年十九,年底二十。现在在SG战队打比赛。”
陶忘机只提了自己打竞技的事,在莫玉堂耳里,和自家儿子就是同行晚辈的关系,因为同行,关系好就很正常了。
果然,莫玉堂没有多想。
“深深也打过竞技,那会儿成绩还不错,天天尾巴翘得老高,哈哈!那时候他可没你这么沉稳。”
“叔叔您实在过誉了。”
陶忘机本就不擅长聊天,这样没有主题随意瞎聊,在他这儿还真难顺利进行下去。
想来莫玉堂也发现了他这人有点闷,再加上声带刚刚有点损伤,也没心思多聊,干脆就闭嘴了。
陶忘机脚底除了没破皮的小伤口,流血的口子只有两个,并不深,刚好左右脚各有一个,也不知他这是怎么闹的。
莫景深细心地给他消了毒,用纱布包了,这才牵着他的手,手心向上摊着,给他收拾手上的牙印。
“疼吗?”
莫玉堂看一眼这伤口,很不好意思,真不知说什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