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怎么这么晚了也不在外头住一夜?”
“你们俩这乌龙,我感觉能笑一年!哈哈!”
在陶忘机讲述的过程中,他已经来到沙发这边,知道是一场虚惊,把棒球棒放在茶几上,自然地伸手接过棉签,帮他处理起伤口来。
虽然他嘴里没说什么,手上却非常轻,显然是很愧疚的。
客人好好儿的来做客,却受了伤,主人家心里自然会不好意思。
见儿子一脸责备地看着自己,莫玉堂摸着头发,很不自在:
“我不是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嘛?你大伯他们说过来陪你,你又死鸭子嘴硬,愣是不愿意,我也只能赶回来了。”
见陶忘机还在心虚不敢看自己,莫玉堂忍不住打趣:
“早知道你有朋友来,我真该舒舒服服在酒店住一夜再回来的,哎!”
莫景深自然不会当着陶忘机的面儿,跟自家老爸说,他也不知道这家伙会来,干脆闷不吭声拆开绷带袋子递给老爸,让他帮忙绑一下。
见这父子俩细心地为自己忙活,陶忘机连忙解释:“对不起叔叔,我来之前没跟深哥说,直接来的。”
在莫景深耳里,这只是一句普通的解释,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