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沪市,太阳火辣辣,屋里空调没开,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小胖的声音好似苍蝇嗡嗡嗡,混在寥寥几声蝉鸣里穿门而入,床上规规矩矩平躺着的青年眉头轻皱,睫毛颤了颤。
显然,这是被吵醒了。
“咳咳~”
嗓子又干又痒,眼皮又黏又沉,陶忘机伸手想要摸摸额头,结果“咚”地一声,有重物砸下,正中鼻梁。
眼里泛着酸涩的泪花,瞌睡虫立刻退得无影无踪,刚还带着几丝朦胧的睡眼瞬间瞪得溜圆!
翻身坐起,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陶忘机这才想起,昨晚握着手机等消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看来睡相太好也不好,手里拿着东西睡了这么久,都没有掉出手心。
不过这好像也不能全赖睡相太好,按他奶奶说的,从小到大,只要他在乎的东西,就不愿意撒手。
刚刚醒来,脑子有点意识流,想东想西的,全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陶忘机忍不住觉得好笑。
不习惯笑的人,心里觉得好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就顶着这么张苦大仇深的脸坐在床边,满怀期待解锁手机。
“噌~”
手机解锁。
可惜,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