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她自己都没了。她到死前的最后一刻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她一直亲近的养父害的，想想都心痛。”
话虽然是这样说出来的，但李倩注意到钟琪脸上并没有真正的感伤情绪，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能让人听出来不真诚。
她既不开口打断钟琪的话，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反正，就算是林程雨，她也是早就知道的，还是从俞学擎那里得知的，再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些什么，实在不用太放在心上。
谁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过往，俞学擎有，哪怕她自个儿失去记忆，肯定也是有过的。
她不在乎这些。
只是，不知道为何，听着钟琪说这些事情，她的心似乎有点难怪，甚至心痛？
这是为何？
最近，她的感觉是越发没谱了。
“说起来，她还跟学擎在一起过，后来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分手了。或许是当时我表妹家里接连出事，她闹脾气。”
“不说你肯定想不到，我那表妹跟学擎，两人曾经一起从天台跳了下去。当时疯传了好久，大家都不知道实情。”
“不过，学擎真的很好，他是个很长情的人，李小姐跟他在一起，一定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