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雨脑子都糊成一片了。
她不知道怎么做，但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她来回答不是。
“夫人，我不知道会怎么做。而您也做了你想做的。至于您刚才说的，我是第一次听说。我能体谅您的心情，可我总不能以这个理由，去拒绝学擎，不是吗？”
“他是您的儿子，我相信您比我还要了解他。他认定的事情，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什么的。”
“况且，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做那个先放手的。相比对我这个跟您还算是陌生人的人说这些，您对您的儿子说或许效果更好。”
林程雨语气中肯，她也并不是要讽刺或是嘲笑，只是单纯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至于对方能否听进去，就不是她可以管的事情了。
苏曼丽跟林程雨待得越久，就越觉得眼前的年轻女孩不简单，或者准确的说，是这女孩很聪明。
而她也并不讨厌，甚至觉得挺有意思。
只除却她是程铃女儿这一点，苏曼丽还真的说不出任何对她的不喜之处。
甚至，她其实觉得眼前的女孩比何心怡更适合俞学擎。
但这些她不会说出来，甚至潜意识地去摒弃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