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嗓子都疼了。
“你确定能睡得着，我就走。”
没再坚持留下来，俞学擎将选择权交到林程雨手上。
他不是一个轻易会改变自己决定的人，但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他实在不忍再给她增加任何的负担了。
刚才在浴室里还不觉得，此刻她那破碎的声音，就像她本人一样，给人一种破败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随风消逝。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过得好点，其他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林程雨不语，俞学擎也彻底失去了留下的勇气。
“好好照顾自己。”
故作镇定地说了这么一句，俞学擎转身就朝着阳台的方向走。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回去。
刚才他从浴室里出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却是他第一次认真地走了一圈。
房间里并没有多少她身上的气息，甚至这里的布置比她公寓的房间还要冷色，但因为知道是她住过的地方，他便多了几分探寻。
一直走到门口的地方，他只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反锁上的门。
明明屋里只住着她，她是有多害怕，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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