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来，这有别于平常两人的小打小闹的时候，倒是跟以前那么两三次惹怒他后得到的待遇差不多。
他生气了。
想到今晚自己爽约，还是撇下那么一位重要的长辈，她确实有愧于心，所以也并没有任何的反抗。
不过，她虽然没有推开他，也并没有回应她。
俞学擎分明是在用行动惩罚她，她接受惩罚，但她没有受虐倾向，对于这样的惩罚，还是本能不喜欢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感受到嘴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还是动手去推了下他。
俞学擎倒是立刻就松了她。
林程雨抬眸看向他，夜色里，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脸清冷，眼睛还闪烁着一种嗜血的光芒。
她不害怕，却也不安。
“对不起。”
……
今晚遭遇的事情太多，林程雨内心并不明晰，也就仅凭着本能跟俞学擎说了这么一句道歉的话。
男人的嘴角扯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对不起什么？这是在为你失约道歉，还是因为你跟你的前男朋友旧情复发，被我抓了个现行，所以道歉？”
如此渗人的话，还真的让林程雨当场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