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啦，我们从来没有确定过关系。最多就是算睡过，现在也还在睡……”
林程雨都听得蒙了。
不算男女朋友？却睡了？
“你被他包了？”林程雨唯一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原因。
但，她自个儿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孙乐乐可是舒书，舒家四姐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用得着做别人的情人。
孙乐乐也否定了她的猜测，“不是啦。反正也算是互相利用吧。他能给到我一些东西，而我就付出体力报酬。”
这话，林程雨还真是有点熟悉。
她记得以前，她对某人好像也说过什么报酬、结账之类的话吧。
“那你喜欢他吗？”
林程雨这会完全都忘了王照那威胁，反倒纠结期孙乐乐本身的感情问题来了。
“喜欢吧。不过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反正等我跟他相互利用完了，会是怎么一回事，也说不定。”
“顺其自然吧。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孙乐乐给了林程雨一个安心的笑。
……
想了下，林程雨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将手机拿到手上，翻到那条信息，再将手机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