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回吗……”
“文字就没诚意了，我想听你亲口说。”男人冷硬的面容一如平常，那劲短的头发上还有水珠悬在那。
林程雨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她晚上几乎滴水未沾，喉咙干得不行。
“对不起。”她清了清嗓子，诚恳地对他说道。
怎么说，她也是反应过来，她对他的怀疑，挺伤人的。
……
彼此都沉默了，好一会，林程雨天真地问：“那你要走了吗？”
“你要留我？”男人迅速反问。
林程雨都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又再次问出了她自个儿心里的疑问，“你怎么又过来了？”
反应过来，她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不想赶人，她都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既然你不过去我那，我就过来了。而且，我过来确实比你去我那，还要方便。”
男人这“过来过去”的，绕得她都觉得有些晕。
“那你不生气了？”林程雨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俞学擎盯着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又反问回她：“你在乎吗？”
又是许久的沉默，俞学擎都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林程雨却又突然开口了，“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