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吧。
而且，不论是那次跟林家人说起，或是拒绝宋轶时，她想的人都是俞学擎。
“那心怡……”宋轶只说了个名字，就没再说下去，怕是他自己也觉得谈论这个话题不适合吧。
车厢里很静谧，林程雨想了想，还是直接说道：“我跟她不熟，或者你可以问他们当事人。”
“抱歉。”宋轶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不礼貌。
但道歉倒是有些言重了，林程雨摇了摇头，“您刚才说有个面谈，是关于什么的？”
“大院想要提拔一批新人，我们部门推荐了你。”
林程雨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或许就是这事。她自问工作兢兢业业，却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普通平淡，宋轶该不是给她走后门吧？
而且，她都打算辞职了。有晋升的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宋科……”林程雨在组织着语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会比较好，原本她是打算过完年再提的，可现在也轮不到她选择了。
“我打算……年后就辞职的……”
宋轶显然被她惊到了，“怎么回事？是因为我吗？”
林程雨赶紧摇头否认，“您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有点太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