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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总是记不住？而且，你应该也知道自己的传说啊……”
“嗯，你说了，就知道了。”俞学擎将下巴靠在她头顶的发上，轻磨了一下。
“可那都是假的吧？你应该有过很多女人吧？”
林程雨忽然张开眼睛，侧过头，直视俞学擎低垂看着她的眼睛，轻飘飘地问了这么一句。
男人的脸色不明，双手都放在她的肚腹上方，她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你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罢了……”
林程雨说完就再度闭上了眼睛，也就没有注意到俞学擎脸上快速划过的失落。
“我对你是认真的。这就是我的承诺。”
俞学擎低沉的声音在车厢里飘荡着，林程雨张开眼睛眨了眨，胸口憋着的一股气直往上涌。
“你对何心怡也说过这话吧？”
明知道问出这话会显得自己很小气，但林程雨实在憋不住了。
俞学擎迟迟都不回答她的问题，林程雨也不打算追问。哪怕他不回答，以她这段日子跟他相处的体会，她相信他对待任何身边的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