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倒依旧是镇定的。
藤堂静而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便听到身边低沉的声音响起。
“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程雨轻笑，看向西朗的眼神已全然冷了下来，“你还真是了解我。连我想什么都能知道。”
话里的讽刺不加掩饰，西朗也不辩解，反倒不冷不热地接了句：“我们心灵相通。”
林程雨眼眶瞬间转红，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倔强地问了她一见到他便想问的问题。
“孩子是不是你的？”
西朗也是了解她的，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两人就那样对峙着，藤堂静而留着泪却不敢哭出声，怕扰了他们。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如果说前面一句话，林程雨的情绪还是有外泄的，问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全然冷静下来，问的就像是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问题。
“打掉。”西朗的话残忍至极，藤堂静而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林程雨却一点意外都没有。
心灵相通，不是假的。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确实是很懂对方，甚至最开始他们便轻易地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还记得你给过我一个空白的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