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简直都不用我们套话,自己就全说出来了。”
西装男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惊讶。
“钱少,根据他们说的,明天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批药材了,要一直等到两个月之后才有,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能做怎么办?给我买下来,最起码我不能让胖子在兴起一次六阳酒的热潮,把他的重要原材料切断,到时候他要是在敢卖酒,我就找人告到他们破产。”钱宁哈哈大笑。
“可是,钱少,那一车的草很贵的。”西装男道。
“怎么个贵法?”钱宁的好奇心也被调动起来了,还能有多贵?
“那一车五十斤,三百万。”西装男同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你确定没和我说错吗?”钱宁倒不是觉得三百万有多贵,可是两个村汉居然开这么高的价钱,“还有胖子这家伙疯了,那三百万出来和我玩啊?”
“真没有,钱少,我派人到山洞看过了,他们确实有一个皮箱是用来放钱的,至于具体干什么,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西装男也很想不明白两个村汉有这么多的钱还爱山洞里窝着干嘛?
“买了。”钱宁轻描淡写道。
“区区三百万,等我的酒造好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