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是不是,赶紧走。”警察推搡了亦鸣一下,亦鸣轻轻的挥手在门上动了一下,只见坚.硬的红木们就像是豆腐一样,被轻易的戳了两个洞。
“那个,您随意,您随意。”
警察一看这种人物居然让自己拷上了,还没反抗发火,简直就是自己的祖坟冒青烟了,这要是戳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上,立马就得住院。
一看亦鸣也只是像说几句话,也就随他去吧。
“我说,那红酒我还没喝过呢,今天我也不能白来一次啊,让我喝一杯怎么样?”亦鸣指着桌子上的那个醒酒器道。
“这点小事我怎么能不答应呢?”亚当斯起来给自己和亦鸣各倒了一杯,递给亦鸣。
“叮”
两人碰了一下,亦鸣一饮而尽。
“这酒酸不拉几的,不怎么样,要是有机会我请你和猴儿酒,绝对是美味。”亦鸣喝完之后有感而发,“哦,对了这几天要是想我了,可以去看看我,走了。”
亦鸣没有在废话,乖乖的跟着两个警察上了警车,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动作,镇定自若。
“管家,你怎么看这个小子,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亚当斯问道。
“少爷,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