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的吊瓶。
看上去好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谁能想到之前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就在一个月之前变成了这个样子,之所以选择这么一处安静的地方就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他,而且他是否能够坚持一个月,医生都没有敢确定。
这也就是刚刚那个女人为什么一直在哭的原因了。
韩月走到了老人的跟前,轻轻了唤了一声:“爸,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只有机器在运转,而他像是一个早就已经被人带走了灵魂的亡人,但却还有呼吸,这就是让人最痛心的地方。
女人名叫杨焕双,是韩月父亲的妻子,论辈分,韩月应该尊称她一声母亲,但是她从未这么叫过,杨焕双也没有要求过,这些年就这么一直走过。
看着床上的韩父,金特助的心竟然也有那么一点点抽痛的感觉,纵使床上的这位与他毫无任何关系,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浓浓的悲伤感,大概是被这样悲伤的气氛所感染了才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