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没想到顾恒竟然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样一来就跟滑稽了现在的气氛尴尬的要死。
张秘书也是一脸的难堪，不过她跟了顾恒这么长时间，最好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多问，这也是顾恒为什么能留她这么长时间额原因，不过大多数她都是自己在心里猜测，现在这种提前回来的状况以前也有发生过，但大多数都是对方让他不满意。
今天看上去也应该是如此，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似乎更想知道曲晴为什么在这里。
本来是想等着曲晴自己解释一下的，可是半天也等不到回音，张秘书只好亲自出马：“顾律师，是这样的，曲小姐是从报社那边来给我们改稿子的。”
顾恒点了点头，似乎完全没有那天在餐厅时候的尴尬了，或许是他不愿意想起。
看着顾恒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曲晴也就稍稍放心了，本来两个人是完全可以成为朋友的，只不过现在看上去也不可能了，虽然他的态度有些冷淡是应该的，但是只有曲晴一个人觉得这样的气氛真的是很尴尬，而且有些让人喘不上气来。
所以最终，她抉择了一下后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报社那边还有点别的事情，所以我就先回去了，这个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