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嗡嗡’的声音,震动不断。
严以峥稍稍松开了她的腿,让她足以把手机拿出来。
曲晴看到是来自国内的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接起来,“您好,请问是曲晴小姐吗?”
见对方知道名字,曲晴点头:“是我,您是?”
“我是市中心医院的神经外科医生,您是苏夫人的家属吗?”
听到这里,曲晴的心中突然一沉,她总觉得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不是什么好事。
心惊胆战的接过话说道:“是的,我是她女儿,请问我母亲怎么了?”
“情况是这样的,苏夫人突然病发,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我们给她做了检查,现在虽然已经平复了,但这种情况是需要做手术的,要征求你们家属的意见,而且还要签字,请问您现在有时间过来一下吗?”医生很是委婉的说着。
但曲晴的心并没有因为医生缓和的语气而平静,反而更加的担忧,苏夫人发病病倒了?
可她现在不在国内,只能焦急的对着医生说道:“我现在不在国内,不过我现在就出发回去,请一定要等我。”
“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我们还得观察一下病人的各项体征,手术大概定在明天的下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