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洗完澡,已经把药膏洗掉了,我重新给你擦一遍。”说完,严以峥看向了曲晴腿上那一片好似是有些扩展了的淤青。
曲晴莫名觉得心中一暖,他自己都有点自身难保了,却还在惦记着自己的伤痛,不过如果这些要是放在以前发生的话该有多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回不去的才叫做过去,在回忆里挣扎是懦夫的表现,她不想当那个懦夫。
想到这里,她立即制止了严以峥接下来的动作:“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可以擦。”
“你自己擦不方便,还要弯下来,我这么给你擦很方便,而且省时间。”说完,严以峥挣开她的手起身去把药膏拿来。
回来后轻轻地端起了曲晴的脚腕,单膝跪在地上。
严以峥练了很久的单膝跪地却用在了这个时候,准备求婚的时候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想想命运也是很捉弄人的。
曲晴再次挣脱:“不用了,你现在也不是很舒服,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可以照顾我自己的。”
可是这样的辩解在严以峥的眼里并不管用,他仍旧是不屈服,将药膏挤在手心里,来回的揉搓出合适的温度来。
虽然这已经是第二次上药了,但是曲晴的心里面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