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晴的嘴角边竟然还浮现着那么一丝丝的笑容，顾恒的双眼写着不可思议的撑了起来。不知道曲晴现在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如此坦诚的说出来的，这件事情，是她策划的？
顾恒一脸的不可置信，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嘴巴张了张又合上。
曲晴看着他的样子，知道这件事情很难以置信，嘴角也附上了一抹苦笑，看来自己自作自受的这场戏也是会让人失望的。
顾恒哑言了很久之后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组织好语言后才问道：“你在开玩笑吗？”
曲晴仍旧是苦涩的一笑：“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开玩笑的态度吗？”
的确不像是，顾恒的心沉了沉，又问道：“你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吗？就算那个人是你的人，但是如果他改变的计划，或者他和苏南暖串通一气了，你会没命的！”
“是我安排的，所以人员上不会出错，而且我要的就受伤的效果。也早就预料到会受伤，我在去之前也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但是没想到你是我计划之外的意外，让我很惊讶，现在想到也很愧疚。”
愧疚是真的，曲晴的目的不是为了试探顾恒的心意，也不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挡下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