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地用枕头在她身后垫了垫。
“谢谢。”
许久没有沾水的嗓子一开口就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嘶哑,曲晴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了。
这样难听的嗓音像是把她的嗓子放在烈火之中灼烧过一般,然而身旁的人却似乎根本不介意。
“总之你刚刚醒来,估计嗓子很干涩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声音仿佛直接传递到了大脑深处,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最终还是没能拿稳水杯,只得借着对方的力道勉强喝了几口水。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模糊的视野才慢慢退去,呈现出原本的样貌来。
窗台的植物疯狂地卷曲生长着,阳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的脸上划下一道道波浪式的光斑。
“曲晴,你好点儿了吗?”
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彻底退去,输液的那一只手手背一片冰冷。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五花大绑囚禁在手术台上的时候,然后她在绝望间被注射了麻醉药,剩下的回忆片段便都是一片黑暗。
“曲晴?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她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男人,霎时间,浑身的额血液都仿佛倒流了一般。
“苏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