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绳子才是眼下重中之重的要点。
很快,她确定了放在病房之中的置物柜,置物柜的棱角似乎可以被利用来摩擦一下束缚住自己的绳子。
确定了目标,曲晴用尽全力向着不远处的置物柜挪移过去,但是因为浑身都被紧紧束缚住,因此每小小向前挪动一点距离,身上和腿上就会被嵌下深深的勒痕。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曲晴咬了咬牙,继续向前挪移着,如同一只奋力的蜗牛一般。
额头因为疼痛和用力而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就连手腕和腿部也因为反复被粗糙的麻绳摩擦而留下道道血痕。
虽然曲晴和置物柜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她的手腕和小腿也早就血肉模糊了。
曲晴强忍着痛楚,最终成功到达了置物柜的旁边,将自己的后背抵在置物柜的棱角上,快速摩擦着。
一旁的洛秋看到了曲晴的动作,瞪大了眼睛,静默了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曲晴因为今天一天的折磨体能早就已经消耗殆尽了,但是奈何麻绳实在是太过粗,她感觉自己的脊背和手腕都已经像一块生锈的钢铁一般,似乎稍微移动就会嘎吱作响。
机械性的重复着反复摩擦的动作,一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