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苏言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难得地露出了几分难色，眼睛低垂着，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曲晴看出了他的表情上的艰难，自觉有些失言，于是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看来我关心的有点儿多了。这件事情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的，毕竟我也是一个外人，这是你们家的家事，我只是有些担心苏夫人而已，如今看来，的确是我管得有点儿多了。”
苏言白双拳紧握，仿佛犹豫了许久，才慢慢开口道：“曲小姐这么说就见外了，现在家母已经把你当做自家人了，自然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悠悠叹了一口气，看向场外迷蒙一片的天地，微微颦眉。
“其实当年苏南暖被人贩子带走之后，我的母亲就因为承受不住骨肉丢失的痛苦以及对于自己的自责，一夜之间就疯了，那个时候她见谁都央求对方把自己的女儿找回来，还甚至不惜下跪自残来威胁别人去找苏南暖。”
听到这里，曲晴微微有些心疼，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苏夫人通红的眼眶和哽咽的声线。
无论是苏夫人也好，还是苏珍也罢，作为母亲，她们对于自己骨肉的在意，的确令曲晴感到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