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晴,但是他同样明白让心中充满希望的曲晴接受这个事实实属不易,于是只好独自退了出来。
“严少。”金特助看着严以峥额际渗出的薄汗,抿了抿唇,“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严以峥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将袖子卷到小臂处,眯了眯眼睛。
“视频你都销毁了吧?”
金特助点了点头,他跟在严以峥身边这几年也不是吃干饭的,像这种善后的小事,不用等严以峥来吩咐,自然就能干得滴水不漏。
他微微启唇,道:“总之,这个孩子不能留,你现在就去联系一下医院的流产室,让他们配备最好的医生来做这个手术,务必要将副作用降到最小,听到没有?”
金特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准备离开,谁知严以峥像是又想起什么一般,开口补充道:“不,是一点儿副作用最好都不要有,要是让曲晴因此身体受到伤害,他们的医院就可以关门了。”
金特助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他向来知道严以峥对于曲晴的爱之深,但是到了这样的程度,让他这样久经事故的人有有些咋舌了。
金特助离开之后,严以峥望着卫生间的大门,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抽出一根烟,在指尖点燃,却没有想要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