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这个样子。”
“那曲晴这也太可怜了吧……简直就是从天堂掉到地狱啊,之前先是被我们少东家抛弃,好不容易攀上了更厉害的高枝儿,竟然也那么快就被抛弃了?哎哟,刚才严少跟曲晴说话的样子你看见没有?简直太吓人了!”
“可怜个屁啊,要我说啊,这就叫做可怜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谁叫曲晴这个女人成天到晚就知道靠着男人,要我说啊,她这就是活该!”
四周人的议论声从最初的震惊,到恶意的猜测,再到最后的或同情或讥讽,跟浪潮一样越来越响亮。
可作为当事人的曲晴却对这些议论声宛若未闻。
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严以峥离开的方向,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样,脸色苍白。
反而是张春兰听见这些议论声,有些按捺不住了。
“曲晴!”她一把抓住曲晴的胳膊,脸色苍白,“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严少吵架了?”
张春兰的手上不自觉地有些用力,疼痛从胳膊上传来,曲晴才终于如梦初醒。
她转过头,看见张春兰急迫的眼神,瞳孔一点点的聚焦。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能低下头轻声开口:“我们没有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