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切,严以峥只觉得自己在曲晴这个房间里多呆一秒好像都是一种讽刺,他缓缓起身,低头整了整身上褶皱了衬衫。
“抱歉。”他皱眉,低声开口道,“是我失态了。”
他道歉的坦然,可床脚曲晴看着他的目光却依旧防备。
严以峥不由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你不用那么害怕。”他修长的腿离开了床,和曲晴保持距离,“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你只需要安心养胎。”
说完,他不再多看曲晴一眼,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严以峥说到做到。
自从这一夜的意外之后,他再也没有来单独找过曲晴。
无论是曲晴的常规产检还是上下班,他全部都让司机和张嫂代劳,他甚至都不怎么回别墅,一个月过去,曲晴甚至都没正面见到过他一回,每次都只是在天黑或者天还没亮的时候,透过窗户看见他一个匆忙离开的背影。
对此,曲晴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有些庆幸,至少那天晚上可怕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但她同时也止不住感到有些寂寞。
张嫂和老曾不算,他们只负责照顾曲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会多说;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