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身为人子又怎么能够不为自己的父亲担心?
校长,那种人做起事情来不择手段,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父亲曾经提及过他用我老妈的生命来威胁他,这也就说明不光我父亲,现在在校长手里,甚至我母亲也有可能会在校长的手里,这一点就更令我想不通了。
因为我母亲现在应该躺在医院里,而我的外公应该守护在那里,如果他们现在真的都在校长手上了吧?那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实说自从我看见我父亲的那给我留下的那行,小字之后,我的心里始终没有平静过。
在这个河岸休息了一会儿,我便是打算再次启程,而那些人却并不愿意走了,他们担心继续往前走的话,还有可能我们会什么都找不到,到那个时候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我们很有可能就被淹死在河道里了。
这些雇佣兵还有冷雪欢那边雇佣的人也都是为钱卖命的人,他们也没有什么衷心可言,能跟着我们一直走到这,其实就已经可以说是很尽职了,我们自然也不能够再说起他们什么,不过如果缺少这些人的话。
我们将很难和校长他们继续进行对抗,但是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什么来劝说他们,毕竟跟什么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