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心里有气。”
她怔了怔,坦言道:“自然有气。殿下言而不信,不让木栩做女官,也不放木栩自由,又要求木栩不许与王爷往来……可是,殿下自己却总是跟岳小姐纠缠不清。这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有道理。可是,谁让本宫的确是‘官’而你只是‘百姓’呢?”
林瀚琛说得更有道理,木栩竟然无力反驳。她气呼呼地将他扑倒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咱们小百姓,也是有底线的!”
他翻身将她压住了,一语双光道:“你的底线,我亲手戳破。”
“啊!”
他熟门熟路,蛮横地进入。叫她根本防不慎防。
他笑谑道:“看来,你的底线也不过如此。轻而易举就守不住了呢!”
分别了好多天,他比平时急切,也比往常用劲。
木栩暗骂他卑鄙,但是却又被他折腾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根本无力再多说一个字。嗓子里溢出压抑的、痛苦的、欢快的低吟:“唔……”
“舒服吗?”
“……”好无赖。好羞涩。
“回答本宫。”
“舒……舒服……”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