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猴子的这条蜈蚣被小天狗给灭了,他也是一口老血喷出来。身体倒退了好几步,才算站稳了。
他看向我,擦了擦嘴角说道:“你隐藏得很深啊,想不到你也有宗师的实力。”
然后自顾自地宣布道:“这一场算平手吧。”
我心中万千羊驼奔腾。
心说这只南猴子你实在太不要脸了吧,这还叫平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场是谁胜了。
不过我也没有提出异议。
要是非争个输赢,一旦真出手的话会引起大家的忌惮的。
虽然说我并不在意。
但是能混在队伍之中,还是混在队伍之中为好。
这时候另一位宗师走向二子师妹。
他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家伙。
脸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白得吓人。
他让我想起来红毛国的一些苦行僧。
这些家伙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一辈子不洗头,或者吃死人肉,或者坐死禅等等,他们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把脸涂得跟刮过大白一样。
现在这家伙我猜应该来自红毛国。
他没有什么话,上来先打一个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