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人埋进泥里只剩下一个头,这时候血压会急剧升高,然后砍下人头。
血就如同喷泉一般喷出来。
据说这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罚,光是想想都让人胆战心惊。
现在我也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其实我的力气还在,只要随便一动,就可以破土而出。
吴师叔用药王铲把我脖子边上的泥土给拍平了。
又上脚去踩,彻底踩实了。
我问道:“师叔,我这个样子要维持多久啊?”
“很快,只要把那东西引出来就行。”
“引什么东西?”
“不会是什么野兽之类的吧?师叔你别闹啊,万一来个野兽啥的,我跑可来不及。”
“不是野兽。”吴师叔说了一句,“你在这里耐心等待着吧,我算过时间,很快就好了。”
无奈啊,这真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
我只好目视前方,我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看过大地呢,现在倒是有机会看一看这大地的样子。
庄子说,道是每下愈况。
又说道在屎溺。
现在我的理解就是,道无处不在,只不过你的身段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