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这鱼我们买来都花了三万呢。”
那老板回头瞟了那助理一眼:“谁说的,这养殖的鳇鱼哪有那么贵?”
我心中明镜一般,显然这鳇鱼是野生的。
只不过这老板担心我们是来查他们店的,就要把这鳇鱼低价卖掉。
那助理也不敢再跟老板争辩,吩咐人把这大鱼给装进一个大水箱子里,装上车子等着我命令。
我叫过来大毛驴,让他先带着我去趟龙江放鳇鱼。
在车上,大毛驴递给我一根烟,这烟倒是好抽,是一根烟丝到底的,完全不像我们平时抽的烟那样是由碎烟丝拼出来的。
我抽了一口,对大毛驴道:“鹤城人吃野生鳇鱼的多吗?”
大毛驴笑了笑:“其实也不怨这鹤望楼。本来这鹤望楼就是背地里做卖野生鳇鱼生意的,不过今天这鹤望楼换老板了,依我看,这新老板估计是想正经做生意。”
“毕竟这卖野生鳇鱼,赚得的确多,但是却要上下打点,一个关节打点不到,就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之前的老板人脉关系都不错,才敢这么做生意。可是现在这老板我估计是没有这个人脉了。”
“原来那个老板是不是死了?”我想到车站里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