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是一个越省人,这个越省人说十八就是要发。”
“所以就把这十八楼给留了下来,结果谁曾想到这十八楼还是出事了。”
我跟胖子对望了一眼。
其实这十八楼之类的事情,我们在金陵的时候也碰到过类似的说法,但是事实上这十八楼并没有什么讲究。
这都是不懂行的老百姓自己制造出来的禁忌罢了。
“就这两起案子吗?”胖子似乎觉得不够过瘾。
不过我也理解胖子的想法,不仅仅是他,就连我也是一样的。
见惯了死人之后,我都有些麻木了。
“哪是两起啊,”曾佑乾说道,“要只是这两起,我就不说什么了,也不会求到柳大师这里来。”
“后来这十八楼每年都要发生一桩死亡案件,而且死的正如道爷所说,全都是独身女性。”
“好家伙的,”胖子说道,“怎么会这么巧,独身女性都住到你小区的十八楼去了?”
这下子曾佑乾有点尴尬了。
我跟老道也都盯着曾佑乾。
胖子不说这话,我们还真没有发现这一点。
的确如同胖子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