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听我说这话,十分赞同:“就是嘛,你看杨大师,这话说得有水平。”
“我们魔都人就是讲腔调的嘛,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把这劳改酱菜厂叫做老盖酱菜厂呢。”
“这酱菜里没有感情,那叫什么酱菜嘛。”
方木却是冷笑一声:“说得也是,现在这酱菜里不但没有感情,还有死人味了呢。”
两句话就把这天给聊死了。
我看也救不了场,就没有再说话了。
车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方木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之后,我们四个下了车。
在酱菜厂的厂长老徐的带领之下,我们去了出事的那个池子。
老徐四十多岁,头顶早已经地中海了。
只不过他也是比较注重形象的,还特意去织了发。
可是这秃得太过厉害了,织发的效果不好,倒仿佛在头上顶了一些水波纹,看上去不如不织。
“几位警官,你们看,这就是出事的池子,”老徐一指那偌大的酱菜池子说道,“这个池子主要是腌小黄瓜的。就是指节瓜,很小的那种。”
“我们都是从扶桑引进的这种小黄瓜品种,做出来之后也是销往扶桑的。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生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