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天依旧很热,我们三个在住所光着膀子斗地主。
吊扇呼呼的在头顶旋转着,冰啤酒也不解热,地上摆了一溜啤酒瓶子,大家却都觉得热不可当,从里到外都是烫的。
胖子四脖子汗流,相当郁闷地说道:“我了个擦的,早知道这么热,当初就不应该这么装了,非要选个有腔调的房子。”
我也热得不行,责怪胖子说道:“就是,你一看就是根2b铅笔,非装什么文艺青年啊,今天也就这样了,明天一定要换个住处。”
胖子笑道:“我不是看电视里魔都人都讲腔调嘛,你说吹空调哪里有吹电风扇有腔调啊。”
“少看些脑残剧,信电视剧里的话你活不过三天,”我说道,“你想一想啊,电视剧里随便弄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穿越到了宫里,就可以凭着现在人的半吊子水平参与到水深火热的宫斗当中去了。”
“也不知道她是玛丽啊,还是玛苏啊,不说别的,就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到了古代这种连旱厕都少见的环境之中,她们能在夜壶里解出手来我就服她们了。”
一说到厕所,突然胖子打了个尿噤说道:“尿喝多了,酒就特别多,你们谁跟我去尿尿?”
这一恍惚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