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然后又连声埋怨这些家长的不近人情。
我笑着安慰他说道:“现在很多家长,其实都是家庭教育的失败者,只不过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教出来的孩子是失败品,所以他们就自欺欺人,认为只要把孩子送到网戒所了就算是他们无责了一般。”
“唉,你说得倒也有道理,以前我一直认为这网戒所是有大后台的,可是这一次捣毁这网戒所,它的后台没有出来,我才明白,其实这网戒所的真正后台,就是这些掩耳盗铃的家长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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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机场,我和胖子还有罗海树全都在那里等着。
我们把这网戒所的事情跟老道说了一下,老道一听决定亲自过来金陵。这下子我们可高兴坏了,老道要出马,那么这整件事情就好解决了。
毕竟老道跟我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他的江湖阅历在那里摆着,我们看不明白看不透的事情,老道估计看一眼就明白了。
等了半天,终于在出口处等到了老道,再看老道,身穿着黄色的道袍,挎着一个土黄色的布袋子,手里戴着一串奇楠沉的串子,除了尖嘴猴腮长得不像得道高人之外,别的地方都很好。
老道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这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