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叫做张亚男,是你们安北人,五年前她在安北家中杀死她妈,由于当时还未满十四周岁,所以就被释放了。”
“她家里人帮着她改了名字,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一直下落不明。我之所以想到她,是因为这弑亲案件在我们讲究孝顺的礼义之国当中比较少见,又涉及到网戒所,就更加少见了。”
我感慨道:“谁都没有错,谁又都错了,唉,还是我们这些孩子皮实,小时候没少挨打,结果还健康成长了,像他们这些孩子实在太脆弱了些。”
罗海树也深以为然,叹了一口气,又讯问道:“我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杜守方的人?”
“老杜?我认识,他是个好人。”安吉拉,也就是张亚男说道,“他给了我们这些人一个庇护所。”
“你是说他把你们拉进传销窝点,却是救了你们?”我带着嘲讽说道。
张亚男抬头看了我一眼:“是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你以为我们这些人从网戒所出来以后,就会被社会接受吗?特别像我这样的人,一个连自己妈妈都杀死的人,一个我自己都嫌弃自己的白眼狼。”
“在庇护所里,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虽然说每天吃的都是白菜汤还是馒头,可是在这里别人把我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