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都关了,不能拍照不能打电话。”
这下子不仅胖子,连我也有点不解,问道:“为什么啊?”
老道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解释道:“这里的一切,都不许往外传,你们手机有定位吧?万一被人定位了呢?”
“不就是一个杀猪菜私人会馆吗?怎么搞得跟那什么似的,”胖子有些不服气,“一会要是不好吃,看我不给他打个差评。”
不过说归说,我们还是乖乖把手机给关了。
这时候第一道菜上来了,却是绿菜叶上放着一只脑花。
那乱发老头把菜放下之后,转身就走。
这脑花看着血哧呼啦的,也没有什么食欲,反正我也不敢动筷子。
胖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这玩意?那街边的山城脑花哪一个不比这个强。”
老道也没有反驳胖子,他甚至也没有招呼我们,而是拿筷子一小块一小块地飞快品尝起来。
那样子根本没空理我们。
我看老道吃得跟大胃王吃播一般,心中怪异,难不成这脑花还有别的味道不成?
我尝试性地探出筷子,蘸了一小点,往味里一放。
这一尝我顿时有些晕了,是被鲜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