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发这种誓言,就跟牙痛咒没什么两样,胖子在一边鄙夷地说道:“得了吧,你家得安多少避雷针才行啊。”
老道也说道:“卢院长,别的咱不说,你自己有多少秘密我也不想问,但是你好歹也得把庄雅婷为什么到死了还在追你的事情给说说清楚吧?”
老道这一说我们都有些愣了,难道庄雅婷不是为了报仇而找上卢院长的吗?
“你们一定以为,庄雅婷就是为了报仇才找上卢院长的吧?”老道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可是如果庄雅婷现在还是行尸,这道理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尸有怨气才变成行尸。”
“可是现在的问题却是,庄雅婷不是尸,而是母虫啊。”
“这母虫心心念念要找到卢院长,这当中就有蹊跷了。我也是顺着这个方向推理了一下,才觉得卢院长还是有所隐瞒的,对不对?”
老道的目光如剑,盯着卢院长。
卢院长脑门上的汗更多了,他擦了好几下,可是越擦却是越多。
“道爷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
老道也没有再追问的意思,而是叹了一口气:“但愿毛子教你间谍的时候,也教过你如何接受拷问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