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网,就被他爸妈给送进了戒网所。”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胖子不由轻呼一声:“难道说这年轻人是顾秉同?”
韩波却是摇了摇头:“不是,他跟顾秉同没有半点关系。这个年轻人叫杜守方。他从戒网所出来以后,就一直在社会上漂泊,找工作也不顺心,最后被我们窝点给吸收了。”
“切,吸个鸡毛收,明明是拐骗了。”胖子不满地纠正道。
韩波又是一叹:“的确是拐骗了,但我们的窝点倒不像其他的窝点那样,使用暴力,一般成员都是来去自由的。用现在的南派北派区分,我们的传销应该是南派的始祖。”
“杜守方进到我们窝点之后,他在这里找到了自信,经常往我们这里发展他戒网所里认识的朋友,倒是也很快就发展成为我们窝点的经理了,说实话我很器重他。干什么事情都带着他。”
“后来有一天,这个杜守方突然不辞而别了,我就跟失了左右手一般,失落了好一阵子,再后来渐渐忘记了这个人。一直到突然有一天,我们窝点里的一个成员莫名其妙就死了。”
“他被人用床单给吊死在了窗台上,眼睛也被掏走了,死相十分惨。这窝点死了人,我们不得不换一个地方,结果刚换窝点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