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胖子说道:“那不是钢化玻璃吗?怕个球。”
崔哥说道:“你还真说错了,弄一面墙的钢化玻璃实在太贵,我没舍得啊。”
胖子说道:“放心吧,一般来说行尸可没有这么高的智商,他们都是直来直去的。”
正说着,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暗暗叫苦,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子顾秉同又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啊?”崔哥一下子没了主意。
“跑啊。”胖子很干脆地说道。
说着我们三个就往车上跑,跑了几步,就看见顾秉同已经堵住了我们的去路,他身上的鱼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大洞。这大洞里,黑色的血水缓缓往外流淌,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顾秉同一步步向着我们逼近过来。
胖子扭头就逃,把我跟崔哥抛在身后。
崔哥都快哭了:“咋整啊?”
我咬了咬牙:“分头跑。”
说完我跟崔哥两个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跑去。
我刚跑了一小段路,但发现我这个决定是无比错误的,因为我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水池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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