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后不久我就见到了李丰田。
这一个男人三十多岁,长得有点显老,胡子拉茬的样子,一件旧了的迷彩服松松垮垮,脚上的懒汉鞋趿着,看上去跟流浪汉没有什么两样。
要非说有两样的话,那就是这李丰田的眼睛,特别犀利。
让他看上一眼的话,就好像被一只猛兽给盯上了一般,后背嗖嗖冒凉风。
老道应该跟这李丰田挺熟的,上前打招呼道:“来了。”
李丰田面无表情,递给老道一个塑料袋。
我看了一眼,却是两块嘎啦哈。这是那婴尸身上的两块吗?看着这黑漆漆的,仿佛墨玉一般的质材,而且比一般孩子的要大,我又不太大确定了。
这嘎啦哈是动物腿上连结大腿与小腿的一块骨头,古时候用来占卜,东北的孩子小时候拿它来当玩具。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两块嘎拉哈是不是牛羊猪身上的,估计还真是人身上的。
老道也没有在意一般把这两块嘎拉哈给收进了怀里,然后对一边的胖子说道:“那玩意烧了?”
胖子用力点头,又说道:“好家伙的,进了炉子还在那里嚎呢,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人啊。”
这时候李丰田在前面